【圆明网】黑龙江阿城市法轮功学员杨丽霞坚持修炼法轮大法,十年来多次遭中共警察绑架、毒打,并被非法劳教、非法判刑,共冤狱八年,受尽折磨。杨丽霞的丈夫张柄翔也因修炼法轮功,被中共迫害离世。以下是杨丽霞自述她和丈夫遭迫害的经历。
我叫杨丽霞,邪党迫害法轮大法十年,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里就有八年。丈夫也被迫害离世。
我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。修炼前我的身体很不好,有风湿症、坐骨神经痛、高血压等很多疾病。得法三个月所有的疾病全都没了,从此我坚定的走上了法轮大法修炼之路。
五次进京为法轮功鸣冤遭绑架
一九九九年“七二零”邪党利用宣传媒体造谣诬陷法轮大法和师尊,欺骗世人、毒害众生,我心急如焚。九月二十五日我们一行七人就登上了去北京护法的列车。在北京一个小旅店住下了,后半夜警察查房发现了我们,二话没说就把我们送回当地看守所迫害。在阿城看守所我们经常遭毒打,大冬天用凉水哧(黑龙江的冬天水冰凉),棉衣棉裤全湿透了,用笤帚抽打,有个姓高的警察打人最狠,用塑料管子(叫小白龙)抽人最疼。这样迫害了近四个月后,又强迫每人交一万元保证金才放回家。回家后每天必须到当地派出所报到。
回家后的第八天,我们单位淀粉厂的书记陈昭军找我谈话,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,我不配合他,还向他洪法,他就给阿城市“六一零”打电话,说我现在不但还炼功而且还要去证实法。“六一零”就让他把我抓起来,淀粉厂保卫科科员郭玉萍就给和平派出所打电话,不一会派出所就把我抓到阿城看守所,又迫害将近四个月。在看守所里我经常遭到毒打。一天我坐在板铺上,后勤警察杨奇把我从上铺拽下来,扔到地上,用一大串钥匙狠劲抽打我的后背,打的我眼前一片漆黑,两眼冒金星,真是疼痛难忍。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不放人,我们就开始炼功,警察就用凉水呲,用笤帚抽打我们,笤帚都打飞了,我们还是要炼功。就这样折磨迫害将近一个月,我们开始绝食,大约一周的时间他们就不打了,不久我们就被放回家了。
回家后,我又跟同修去天安门前炼功,被抓后警察用硬胶皮管子把我的眼睛打肿得只有一条缝,什么都看不见了,半个脸全肿起来了,他们怕担责任就把我放了。
二零零零年七月八日,我和同修又一次来到了天安门打横幅,打完后,我看见好几个警察正在疯狂的打一个男大法弟子,我上前去阻止,警察就冲我来了,他们用一种象八节鞭一样的东西把我脑袋打了一个大血包(十年了至今也没长平,摸起来还有包,此处也不长头发),眼睛又被打封住了,鼻梁骨可能是打折了,当时就觉得里面扎扎的疼,流了一身血。晚上把我抓到马连硅派出所,警察逼我说出家庭地址和姓名,我不说,他们就用手铐把我扣在电线杆上,让蚊虫来叮咬我,一会来个人问,说不说?我不说,就这样蚊子和虫子咬了我两小时后,他们又把我铐在屋里桌子腿上扣了一宿,也没给饭吃。第二天所长来了,问我家庭住址我还是没说,就把我送到了仓平看守所迫害半天,又送到容城县看守所,我绝食六天才放回。
回家后不久,我第五次去了天安门。打完横幅后,被警察绑架到房山看守所,回来后关进阿城看守所。不久我被非法劳教二年,被非法关押到万家劳教所。万家劳教所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非常残酷,坐小板凳、关小号、上大挂,毒打,不久有三位同修被迫害致死。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号,劳教所派男狱警对女法轮功学员进行新一轮迫害,有一次恶警因我没戴牌毒打我,还用电棍电我的脸部。还有一次,因为我不“转化”,恶警赵玉庆利用刑事犯给我上大挂,双手被扣在门框子上,脚尖沾地,那手铐刹进肉里流着血,钻心地疼,疼得汗珠子像黄豆粒那么大。
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,我和当地二十四名法轮功学员去小岭发真相资料,救度世人,又一次被绑架,非法关押在阿城看守所八个月。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三日被非法判刑六年,被关入黑龙江女子监狱。因我当时身上长了疥疮,狱警将我直接拉到病号区,命刑事犯监控、折磨我,我不穿囚服,四、五个刑事犯把我按在地上,用毛巾堵住嘴拳打脚踢,还把我的头发剪的乱七八糟;我不写三书,刑事犯就逼我坐小板凳,一坐就是大半夜。一个月后,我又转到了集训队迫害,长期不让我睡觉,以此来消磨我的意志。但是邪恶终没达到目的。
我丈夫张柄翔被迫害离世
我的女儿婷婷几次跟我进京维护大法,两次被非法劳教,曾和我在同一时间被非法关押在万家劳教所,当时她二十岁。
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,我和丈夫及女儿一同去北京天安门为法轮大法鸣冤。当时丈夫修炼法轮功才二个半月,我怕他承受不住,本不想带他去,可他说:“我既然得法了,就有证实法的责任。”于是我们一同去了北京。
二零零一年五月,我丈夫在家中被和平派出所恶警绑架走,警察问他还炼不炼? 他说炼。于是就被非法劳教三年,被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。当时劳教所长期的超负荷的奴工劳动,只有三人不出工,不配合邪恶,其中就有我丈夫张柄翔。
他反迫害绝食达数个月,人瘦得皮包骨,身上长满了疥疮,又疼又痒,钻心地痒,但是还得忍着,因为一旦让警察知道长疥了,就要被抓去医务室刮肉,刮肉相当疼,能把人疼得昏死过去。所以就是长了疥疮也不说。丈夫的疥疮流脓淌血,把棉裤都湿透了,那棉裤干了的时候能自己立在地上。
由于长期绝食,丈夫生命垂危,劳教所就放他回家了。丈夫回家后,仍不断受到中共各类人员的骚扰,监狱几次要把他抓回去。当时要过年了,为了躲避邪恶,丈夫有家不能回,只好躲在没有暖气的空房子里,东北腊月的天气是非常非常冷的。在这种情况下,丈夫身体无法康复。有一天他对我说:要是有一天资料点没钱了,就把咱们家房子卖了吧。我听后很难受,我一个老学员都没有想到这些,他是个新学员,就能把大法放在第一位。不几天丈夫就走了,死时年仅四十三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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